也是自古以来第一蛋。
她咕噜咕噜地朝我这边滚过来,躺进怀里就不动了。
下了赛场我把她放在地上,后退几步,期望着她能再动一动。
呵呵,动不了一点。
接下来的几局,要么轮空,要么蛋凭借自己身小头硬,专往对方脑袋撞,倒也混入了决赛。
每到场下就乖乖地躺在我怀里装死。
倒是忘了她是一个月能睡20多天的主。
她下手太狠,对面都是满头包,但凡我想说她一句,她就往我怀里蹭,挠得我心直痒痒。
算了,大不了我去赔礼道歉。
不远处的擂台上,易方辞也是直冲决赛。
朱颜兴奋地望着易方辞,满眼都是爱慕。
“易行礼,你虚伪,选我不过是为了延长寿命,却要把我困在小院几十年。”
想起前世朱颜眼中的愤恨和不满,虽然装作不在意,其实很伤心。
感受到我的走神,蛋猛地往我怀里一撞。
我忍不住咳嗽两声,她又像做错事的小孩子,抖了两下,乖乖的缩在怀里。
看着神采飞扬的易方辞,他双手环胸,挑衅地看着我。
经过多轮对战的朱颜,脸颊兴奋地绯红,控制不住地露出利爪,尾巴甩动,是进攻的前兆。
“玩个刺激的,签生死状。”
朱颜盯着我怀中的蛋,眼中是即将大仇得报的快意。
场下观众都感叹,必输局啊。
虽然投降很屈辱,我更不想蛋受到伤害。
更何况是生死局,看到台下,前面几局弃权的对手,正对着易方辞喊加油。
我有九分猜测,能站在这里,是易方辞想亲手报复。
在一片唏嘘声中,我正要签下弃权书。
易方辞按住我的手。
“贪生怕死的胆小鬼。”
我捏紧了笔。
无从反驳,正是因为每时每刻都可能死,我才对一切都看得淡然。